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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近期的COVID-19疫情影响,国内以及许多国家对于出入境的体温监测日渐严格,这都是为了防控病*通过现代交通工具、跨地域传播而进行的重要举措。在人类不断扩张居住地,不断接触未知自然环境的同时,一些人畜共患的流行病也借机从动物宿主迁跃至了人类。
这些病*或许始于文明的边界地区,或许距离你有半个地球,但直到病*通过飞机、汽车、轮船等现代交通来到人口密集的大城市,人们才意识到,病*离我们也仅仅只是一趟航班的距离。
今天,我们将回顾年西非埃博拉疫情的传播和终结,见证这一始于遥远西非的病*,如何震慑了整个世界。
在上世纪70年代,埃博拉病*最早被发现于西非。由于地处偏远,数次疫情爆发,死亡人数又仅在两人到两百人不等,所以尽管当时的致死率达到九成,但人们对于这种来自密林深处、偶尔小范围爆发后即再次蛰伏的病*并未引起应有的警惕,甚至在病*来源上,至今也不甚明了。
有很多证据显示,埃博拉病*是首先由蝙蝠传染给人类的,但究竟是何种蝙蝠,它们是不是中间宿主,尚无法证明。
在骗过人体的免疫系统后,埃博拉病*进入细胞后开始大量繁殖,最终大量的病*从破裂的细胞内涌出,再度感染其他细胞。来势凶猛的它往往会使得患者在初发症状的8~10天内死亡。
患者的初期症状有点类似流感,并伴有发热、全身酸痛无力、红眼等现象。由于病*偏好入侵血管壁细胞,发病后期体内体外都会出现大量出血症状,内脏逐渐液化,被呕吐或排泄出体外,死亡过程十分痛苦。
年的西非埃博拉大爆发,导致了28,人感染,死亡人数超过11,人。专家认为零号病人是盖凯杜的一名被蝙蝠感染的小男孩,再由他传染给了家人。最早的疫区位于西非三国交界处,宽松的出入境管理加上稠密的人口,让病*迅速开始传播。直至死亡数十人后,病*实验室才确认死因是感染了埃博拉病*。
尽管任何对抗传染病的专家都明白,疫情发生的最初几天通常决定了这将演变成一场灾难还是可控的小规模事件,但当无国界医生等组织赶赴至疫区现场时,他们意识到为时已晚。
首先是当地简陋的医护条件,无法满足抗疫需求。稀少的医疗资源在病*冲击下不堪重负,医院无法接收新增病例,医护工作者们因为缺少防护也相继感染,甚至当地连干净的水源都难以保障。
其次是偏好肢体接触的民俗大大增加了传染率,埃博拉病*只能通过直接接触病患的体液传染,随着症状增加,病患体内的病*浓度爆发式增长,不仅照顾他们的亲友容易被感染,当地还有着在葬礼上用清洗尸体的水为他人施洗的习俗,使得许多不了解疫情的亲友也相继感染,往往一个人的葬礼最终演变成了一次聚集性传播。
在年夏季,西非的病患数量已经有数千例,尽管疫区的无国界医生一直在警告疫情有可能彻底失控,但大部分人依旧充耳不闻。
更糟糕的是一位从疫区回国的美国传教士也被确诊了埃博拉病*,在长途奔袭的病*面前,整个西方国家开始积极应对埃博拉疫情,也让人们真正意识到了现代交通下,病*的传播不再仅限于病*自身的能力了。
世界卫生组织WHO随后发表正式声明,将埃博拉疫情定性为国际公共卫生紧急事件。中、法、英、美等国大举投资人力物力,在疫医院,为当地提供必须的药品,派遣更多医护人员。更多的病患得到良好照顾而存活下来,并发动当地民众共同参与到抗疫中来。终于在多方努力下,人类从猎物变为了猎人,开始通过切断传播的方式,围剿埃博拉病*。正是由于早期对埃博拉病*的研究和了解,美国在恐怖袭击后,将埃博拉疫苗的研发工作提上了日程,并成功研制出了一种疫苗,在灵长类动物实验时%有效。然而在恐怖袭击的事态平息后,正要转入人体实验阶段的疫苗研制又被束之高阁。
幸运的是,至少年开始的这次疫情,在疫苗研发上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在正视埃博拉疫情之后,疫苗的研发工作从原来的停滞不前,转变为与时间赛跑,希望能在疫情失控前研制成功。
科学家们采取了多种方式加速疫苗开发,通常为了保证疫苗对人体安全的第一期实验需要等待数个月或者一年,但这一次,只花了几个星期。最终选择了VSV疫苗,在对人类无致病性的水疱性口炎病*中,替换进部分埃博拉病*的基因,注入人体后,使得我们的免疫系统可以识别埃博拉病*。年,在医疗措施和疫苗的双重攻势下,西非的疫情被扑灭。
如今重新审视埃博拉病*的疫情,这场风暴在西非酝酿之初,就注定了这不只是西非人民的“内患”。在这个交通迅捷的时代,面对随时可能随着飞机、火车、轮船跨地域传播的病*,地球上任何一个角落、任何一个人都会受到威胁。在病*面前,帮助并支持疫情地区/国家在第一时间控制病*传播,守望相助,才能最大程度地保护好我们自己,防患于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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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博弈之战
埃博拉离我们有多远?》